上车时,人是薄景川抱着坐好的,安全带是他帮忙系上的。
但是自始至终,他始终绷着一张脸,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用多说,沈繁星都知道他在生气。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和冷意,似乎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
她不是没见过他以前生气,但是跟现在,完全不能比。
他在压抑。
也是,今时不同往日。
“……抱歉,我无法坐在家里等消息!而且有些事情,我需要亲自来做。”
沈繁星的主动道歉,并没有引起薄景川的任何回应。
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她。
沈繁星靠在座椅上,轻叹一口气,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薄景川沉默地开着车,一路来驶进了一座偌大的欧式庄园里。
这座庄园,仍旧保持着它的壮观和巍峨,看起被兵的很好,在这种动乱的地方,它无异于一个另类,特别,特殊的存在。
下车的时候,沈繁星还在昏昏欲睡。
薄景川绷着脸打开车门下来。
他不在,打理庄园的,是他最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