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继续。”
“别!”她马上回答。
医生很快就来了,发现谭初延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心里惊讶了一下,但是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大半夜的把额头弄伤,看来玩的很激烈呀!
医生匆匆重新包扎了之后,就忙不迭的离开了。
谭初延马上就关了灯,声音低沉的开撩,“老婆,我们继续。”
“不要!”她厉声拒绝,往旁边再挪,“我没精神,没体力,也配合不了你,就像死鱼一样,那多没意思,对吧?”
“看来你很懂吗?经历过多少次,被多少人调教过了?”谭初延稳躺着不动,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觉得是多少,就是多少咯……”她额头好痛,痛的睡不着了。
白天动手术还有麻药,现在麻药都过了。
而且她一想到刚刚醒来,谭初延压在她的身上,手还拉着她的睡衣,呼吸靠的那么近,甚至已经亲过她了。
呃……
这男人的思维,太复杂了。
“总不可能一个都没有……”谭初延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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