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秦傲拿着话筒,啧啧的声音特别响亮,“肉麻死了,是不是要发晴了?恩?出去出去,别再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小心引起公愤!”
下一秒,谭初延搂着颜离的腰肢起身,“那我们就走了?”
“你丫的来真的?”秦傲自己说说而已。
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另一个包厢,颜离坐在沙发上,搭着两条细腿,“我不是说让你和我换个位置,我好问问荆溪桥那晚怎么变成我一个人在包厢了吗?我好不容易才一次机会见她的。”
谭初延站在旁边,慢条斯理的点着烟,夹在手里,“问了又能如何?如果真的是她,你觉得她找不到理由搪塞你?”
“我知道呀!我想听听看她编出什么借口而已!不然怎么了解她,怎么知道那晚我到底是真的抑郁症发作,自己跑到铁轨上去的,还是被人故意陷害,放到铁轨上去的呢?”她扬着下巴,迎着烟雾倔强的盯着他。
谭初延弹了弹烟灰,“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还有没有抑郁症之类的精神病,就知道到底是自己做的,还是别人陷害的。”
“聪明!”她束起大拇指。
呵呵,检查有个鬼用啊!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