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我这是怎么?感觉身体动不了,就象第一次练习跆拳道,但这次好像疼得更厉害,更离谱,整个人身体就象重新组装了一样。
“哦,知道了。”
门外传来泉涌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我想抬头但是不行,只见泉涌端着一个小碗走过来。
“醒了?”看那床上的人紧皱着眉头。
“我怎么全身都疼啊?”我发现自己说话都有些气虚。
“你生病了。”虞凡羽转身拿了一件浴袍过来把她裹住抱在怀里:“来,喝点药就没事。”
“怎么好好的会病了?”记得下午我不是还穿着他给的红色的长裙,积极的配合他照相?后来,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你这病来得太突然了。”虞凡羽把浴袍的带子绑住她。
今天他太高兴了,亲眼目睹黄金蟒在她身上苏醒,就象家民伯伯看到满园的西瓜成熟了,只等摘下来装车卖个好价钱。
虽然这只是第一步,以后还得花时间培养,但这也是个好的开始,虞凡羽端起碗吹了吹:“喝了它就没事。”
“泉涌,我的病是不是没救了?”我突然很想哭,因为泉涌那紧张的样子。
“谁说的,过几天就好了。”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