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有一片家属院,交通便利,有不少人住在那边呢,到时候我给您安排个别墅,再配个保姆、警卫员和私人医生,保证让您住的舒舒服服。这次还要给忠军同志记一功,要是没有他,您哪能答应我的请求啊,我这就回去给您安排去。”怕罗长松反悔,陈爱国忙说道。
“我不住县里,忠军之前给我写信,好像提过一嘴,说他家楼上还没有住人,要是现在还没人的话,你就安排我住他家楼上吧。小念就是个大夫,我的腿疼还是她给看好的,有她在,我的身体你就不用担心了,也能给部队省个医生。”
这半年多以来,许忠军一家和罗长松经常通信,小念也经常给老首长寄药酒和各种吃食,已经很是熟识,也都很了解对方的情况。
“二楼会不会不方便,而且也没法烧炕,要不您住忠军同志家对面吧!”对于忠军所在大院垒炕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忠军家对面有人住着呢,总不能把人赶走吧,我就住楼上就行了,现在天都变暖了,冻不着的。而且我一个成年人,肯定比那些孩子抗冻,想当年我打仗的时候,连续在雪窝里睡了一个多月,不也没见有啥事吗。”罗长松自信的说道。
显然他此时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老腿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