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情之上,严格上来说我算得上是一个不肖子孙,如果这个时代传统意味再浓厚一些,我估计时不时就要跑祖先灵前去忏悔的存在。”
方怡柔说道:“如果你是指当初你打职业的那段时间锁经历的事情的话,我觉得真的没有那么严重,用科学的说法来说,你那段时光出于你成长阶段的叛逆期。”
林朝风摇了摇头,说道:“轻孝者最是无情,说实话,我算得上是一个不孝的人,当初叛逆归叛逆,可也不曾见几个叛逆到当时真的脸家人都不曾多想过的人吧。”
“而我就是那样的一个存在,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于许多事情都不怎么上心也不怎么动情,或许我真的就是那个无情的人吧。”
方怡柔笑道:“这就是你多虑了,相处这么——相处这段时间我竟然还没看出来,风哥竟然是一个如此多愁善感的人。”
林朝风说道:“现在不是看出来了吗?”
方怡柔笑道:“多愁善感的人总是没来由的生出一些没来由的忧虑,我始终觉得风哥你不该是这类人,而且我想你的行为之上,也不应该是如此人的表现。”
“这些我从老爷子这一家对你的态度我便能够看出来,所以我也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