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了林晓薇的目光，张雅文淡然的摇了摇头。
林朝风说他自己当初哪怕不是对手针对，他依旧会自然而然的做出这相应的改变她还真不知道。
她只记得当初在他们互相讨论关于林朝风被针对的时候，林朝风是那样的淡然的面对着他们的讨论，并且告诉他们没必要因为他被限制而担心。
因为当时的HR太依赖林朝风的个人发挥了，可以说林朝风在当初的HR担当的损失他们队伍台柱的存在，他的发挥决定了整个队伍的上限与下限，也决定了他们队伍的胜利与失败。
她能记得的是当初林朝风那副自信的神情，非得要说有点对比的话，就是如今林朝风虽然依旧在说着当年的一些事情，那副自信的神情张雅文却是好久没有看到了。
张雅文甚至都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当初林朝风的那份自信了，从他述说时的语气以及内容来看，林朝风相较于当初，更为稳重成熟了，也更为含蓄了。
完全就不是那个只要不是在正规场合，他会来上一句‘老子天下无敌’的浑小子了。
林朝风见着张雅文用沉默来肯定，无奈叹道：“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
林晓薇瞪了林朝风一眼，说道：“有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