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林朝风心中是有了个数。
二柱子问道:“风哥,你觉得这大砍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可是真的没有动他啊。”
林朝风叹息道:“能是什么情况,只有三种可能。”
“这第一种就是我之前说的,烂哥有意将这件事情弄严重,他要是找人在大看回去的时候在大砍身上动点什么手脚,然后把事情全部推倒我们身上来,我们是洗脱不了嫌疑的。”
“大砍离开我们现场又没有什么见证人,我们自己肯定是当不了见证人,到时就说我们把大砍制服带走后,直接给把大砍怎么怎么了,总之就是给弄到医院去了,这事对于我们来说,影响就很大了。”
“我们是学生,这么心狠手辣,下手这么重,我们自身有问题,从而引申出我们学校教育有问题,这是基于我们自身;再有就是大砍怎么说名义上还是烂哥的人,你说他手下的人让人这么折腾了,扫的不是他的面子嘛?”
二柱子说道:“不至于吧,这样他虽然有理由抓住我们不放,但是风哥你不是说烂哥找你并不是他主要的目的吗?”
林朝风说道:“我说的不是主要目的只是有可能,很多事情都只是推测,当不得真,只能够当做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