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风说了出来,二柱子跟余雨两人便没有了疑问。
大砍平时人就这样,你要说他平时得罪了多少人,又都得罪了些人谁说得清楚?
就他们这些学生吧,其中没少人给这大砍欺负过。
再有就是林朝风会知道的人群多一些,比如一些在外头有点小经营的商贩,这大砍平时可没少给人家骚扰。
你说这么个混子跑来买了东西不给钱,这多的话还好,这少的话又不好撕破脸皮,毕竟对方就是那么个没脸没皮的人,闹起来对于他们自己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这一来二去,有些东西的确不重要,但是多了,也会令人厌恶。
大砍在这节骨眼上给人弄医院去了,是他们也是极有可能,相较于这些学生,他们更拥有这等能力。
说穿了就是人在这世上活着,谁还不认识几个有胆量的人呢?
况且需要的这种胆量又不是要有多大,不就是趁这么个混子正病着再给个教训吗?
不过这事情回过头来,头疼的还是林朝风。
二柱子问道:“那么第三种可能是什么,这也是可能性最低的一种可能,最低的一种可能还能有什么?”
余雨也思索道:“这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