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不这么做无非就是跟着父母或者其他人外出打工,这跟我以这种形式出门是不一样的。”
“说说看。”张雅文饶有兴致的看着陈长青。
“或许在我目前认识的人当中,也就你们几个要好的人愿意听我谈心了。”陈长青笑了笑,说道:“父母毕竟是父母,因为家境导致我这个亲戚朋友公认的读书料不能读书他们心里必然愧疚,农村就这么点大,芝麻点事都能传得人尽皆知。”
“我明白了,你这是给你父母在他人面前的台阶。”张雅文想了想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睿智与勇气,因为如此做传言就不是你家里不送你,而是你自己跑出去不愿意上学了。虽说事情听起来很蹊跷,可那些人始终是外人,没人会计较内中缘由,传得开了,也就是这样了。”
“这有什么值得佩服的。”陈长青淡然一笑,说道:“说说你吧,其实我也非常好奇,为什么我们会走的很近。”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单单只是他那些同学们疑惑,身为当事人的陈长青也非常疑惑,在他与张雅文的交集中他的主动永远是试探性的,可同样一个问题他问与其他人问总会收到张雅文不同的回应。
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