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尾狐松开了那个本子。
爱情，是什么?
她只是一只妖怪，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妖怪。
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曾经，只是和他在一起，便会感到很开心。
现在，不一样了。
她感觉不到开心，或许自己还爱他，或许不爱。
在森林里的那些日子，她是一只火红色的狐狸，拥有美丽的蓝色瞳孔。
她的皮毛比别的狐狸更加柔顺，她的身体，比别的狐狸更加匀称，她的眼睛也比别的狐狸更加明亮。
在森林里，曾经有很多的狐狸追求她。
但是，经历过人类的爱情的她。
已经不想在去对任何一个人敞开心扉了，哪怕对方只是一只狐狸。
“文柳，我确实不懂，对于那些，我一直都不懂。你是读书人，你要考功名，这比爱情重要。你是你父母的儿子，当以孝为先，这也比爱情重要。你还是一个人，你需要自由，什么都比爱情重要。人类总是要这个要那个，什么都要，我怎么能懂呢?”
三尾狐看着文柳老爷爷，缓缓说道。
三尾狐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