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狐指着缓缓摇动的杂草,向陈北北说道。
虽然所有的草都被风吹动了,但是有几棵草,似乎晃动的很厉害,而且方向摇摆不定,就好像那几棵草不是被风吹动的,而被什么东西摇动的一样。
陈北北顺着管狐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地方,看起来确实有什么东西一样。
陈北北走了过去,俯身拨开那几棵杂草,一个很小的小纸人出现在了陈北北的视线之中。
小纸人的手,正抱着那几棵小草,在费劲的摇动着。
小络新妇从座敷童子的口袋里,跳了出来,向着小纸人走了过去,下络新妇的体型大概和一个鸡蛋的大小差不多。
站在小纸人的面前,要比小纸人小上很多,不过小络新妇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哼,原来是你一直在吵我睡觉啊!”
小络新妇这两天,每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就总是感觉到草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是当她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却又什么也看不到。
小纸人转了个人,面向小络新妇站着,然后弯腰鞠了一躬。
也不知道是在表示点头,还是在道歉。
小纸人整张白纸剪成的小纸人形状的,并没有画上五官,只是一个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