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菜？”
“嗯，认识的不多。”
“……你真的只是个学生？”
“当然。”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去，道：“小学时的寒暑假都是跟住在乡下的外婆他们过的，怕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就带着我一起上山去找野菜野果什么的，挺有意思。”
“小学？”
殷泽想了一下，道：“都过去好几年了，你还记得？”
“当然。”
她笑了笑，从路边摘了朵野花扔给他，“那时候的寒暑假可是我上学时期最期待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记得。”
手里拿着野花的人无语的看着她，“说的好像你后来的寒暑假就不被你期待一样……”
“初中之后就忙起来了，拜托同学家的哥哥姐姐教我高中的知识，然后寒暑假还要打临工，上了高中后因为初中已经有了基础，学起来也不费力，所以开始学大学的一些内容……”
“为什么把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在你家的时候，我看你姐姐穿的那些衣服都是大牌，你家……就算不是那么有钱，也不至于让你在初中的时候就托关系打临工吧？”
“唔……”
她想了想，然后无奈的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