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答道：“可现在不采取行动，等她成长起来，我们并无胜算。”
“那可不一定。”
白卿妄用指尖点了点玻璃，道：“她以前身负重伤也能全身而退，不过是因为没有软肋，轮回转世之后，她有了家人，也就有了牵绊，观察了她这么久，你难道没有现，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吗？”
见契约兽又不再搭腔，白卿妄轻笑出声，“她终是有了人性。”
从前的她眼里只有变强，为了变强可以以身犯险，不惧怕得罪任何一方势力，很多次看到她，她都是手里提着屠恶，浑身是血。
记得最清晰的一次，是她身上插了三把剑还不忘问他要属于他的神器。
真是……胆大妄为。
这样的一个人有了人性，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过，有了人性，便会目中有人了吧？总不会像以前那般只会记得长得好看的人，对看不上眼的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不会记在心上。
想到这里，白卿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现在的她，看到他这张脸还会不会有兴趣？
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那温润如水的眸子里漾开了些许星光，勾魂摄魄，“琮徊，你说……我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