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冰墨上楼的人嗯了一声,“花了点时间清醒。”
回到房间后,把冰墨扔到了桌子上,自己则是进了浴室擦干身体,又换了一身衣服才重新走出来,“除了队伍成员,不管是谁过来,就算是让他们死,也不要让他们发出任何声音。”
被吵醒的感觉非常糟糕,糟糕到她哪怕现在意识已经清醒了,却任然能感觉到一种想要疯狂杀戮的暴戾在心中燃烧,那充斥着整个胸腔的强烈欲望让她更加烦躁。
这种情绪非常奇怪,有些摸不清,却又隐约的觉得这可能跟她上一世有关。
躺在床上的人盖上毛毯后,又抓过一旁的枕头抱住,闭上眼睛,开始整理情绪,希望自己能在他们回来之前平静下来。
从她生病的这件事情上来看,她已经完完全全是队伍的中心,任何一种表现都极有可能牵动他们,如果是好的方面,那还能带动他们,可现在的状态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肯定会引起他们的不安。
华裳说的或许是对的,她确实变了,变得更加在乎认定的朋友。
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直到陷入一片黑暗。
殷泽带着人回来的时候,自然是看到了院子里并没有被处理掉的血迹和碎裂的脑部组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