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眼光,却一直停留在这个妇人身上。
花新儿不想顾弘新找人家麻烦,就轻声用国语说道:“她也是无意的,不要怪罪她了。”
她不确定车上有多少人能听得懂汉语,所以说话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的清。
顾弘新这才收回厉目,他低声对花新儿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花新儿鄂然,反问道:“什么奇怪?”
顾弘新的声音很平静,但说出的话让花新儿无法平静:
“这个游客是个非洲人,而当地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很少来看狮子,因为见得多,除非是导游,而她并非导游。还有不小心撞到你,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做为一个当地居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呢?”
听顾弘新这样一说,花新儿才顿时觉悟,原来是有人要害她。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有何等的价值总是惹得一拨又一拨的人要加害她?
如今都追到非洲来了,还不肯放过她?
顾弘新害怕这翻话会引来花新儿的恐惧,便安慰道:“这只是我猜想,你也不要放当真,也许一切都只是巧合。”
花新儿重重的点了下头:“嗯嗯!”
一种久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