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洗了,这才选了个石头躺下休息。
早上做的饭多,中午热一热就能吃,她也不用急着回去帮娘做饭,索性闭着眼睛假寐。
知了烦人的叫唤,可待你想捉的时候,却又找不到踪迹,只觉得四面八方的声音叫嚣着挑衅,让人无比痛恨却又无能为力。
可无能为力的,何止这些恼人的知了,这个小头村,这个西夜国,甚至是这整个瀚川大路。
姚肆甚至想,若是早生几十年或晚生几十年,或许,日子就没那么难过了。
先帝驾崩的早,留下年仅七岁的太子懵懂登基,自那以后十年来,首辅裘万敖摄政,成了万人之上。
朝堂上是如何的风云莫测姚肆不知,也不感兴趣,她只知道,如今的西夜国,不过是披着美人皮的垂危老妪罢了。
唯一庆幸的,怕就是今年水稻还能种下去,只不知来年能成多少,交了租子还剩多少,但总归,该是够一家四口喝稀粥吧。
姚肆心里胡乱想着,忽闻村头有人叫自己。
“肆儿-----肆儿----快回来,你家出事了------”唐氏在河边大喊,声音听上去颇是焦急。
姚肆一个跟斗翻身而起,顾不得拿衣服,光着脚就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