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前脚刚走没多久,又陆续有邻居进来,见唐氏坐地上,急问道:“这孩子要上哪儿去?姚相公这是----”
唐氏探了探姚正与的鼻息,颤抖的手终于停下来,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还有气儿----”
又摸了摸姚将的鼻息,彻底放松下来,“都还活着,赶紧去把毛秀才叫来,这一身伤,治的晚了,怕也活不成。”
毛秀才虽是个秀才,却因为看的书广而多,对跌打损伤风寒感冒等症也略通一二,村里谁有个什么小毛小病的,都找毛秀才治。
姚肆知道毛秀才会想法子救爹爹和小弟,此刻不及担心多余,小心翼翼的扛着锄头猫着腰,悄无声息的尾随在代丙纶的牛车后面。
七八个家丁左右围绕,姚肆并没有荒诞到认为自己可以对付这么多凶狠的壮汉,可这也不代表她没有办法。
代丙纶走的是回县城的路,这慌乱年代,连道路都不平坦,坑坑洼洼的泥泞路,车子不稳东倒西歪也是正常。
走到大小路分叉口的时候,姚肆闪身走了小路,小路虽窄又多山路,却比大路近了一半,对姚肆一人来说也轻松。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抄小路来到卜桐桥,土桥上还没有车轮压过的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