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鬼火冒,怒拍桌子道:“放肆,你是哪家的女娃?掏祖坟是能随便乱说的?你这话又是从何而来?”
廖普成本来就不认同姚家这个亲家,更没将姚家放在眼里,姚玲嫁入廖家两年,他甚至连姚玲有无弟妹都不清楚,现在自然不认识姚肆。
姚肆巴不得他不认识自己,若是认识了,怕又要以为自己是来打秋风的。
“廖老爷既然知道这掏祖坟的话不能乱说,就该相信我并非无稽之谈,廖老爷能高中进士,其中少不了祖上的保佑。
如今飞黄腾达了,是不是不论我说的真假,都该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难道廖老爷就因为不确信,就对祖坟不管不问?如此恐怕令廖家祖上寒心呐。”
廖普成拧眉板脸的看着姚肆,虽说姚肆话说的不中听,可说话头头是道有条有理,不像是普通女娃。
看来是喝了点墨水的,从姚肆的穿着就可看出,后者定不是出身富贵,家境也是很不好。
能识几个大字,却太不自量力,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这女娃出生并不好,却还做着与身份不相符的事,不管她有什么样的野心,都是痴心妄想。
廖普成微微扬起下巴,面上已经是毫不掩饰的鄙视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