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已经走到了门口。
“可您若真的收下这份礼,滑山坡那块地您可就半点机会也没了,您甚至不知道被代丙纶那厮算计了,还白白丢了祖坟的地。”
姚肆扯开嗓子大声喊,人却已经被带出了堂屋。
难道真的就要完了吗?若自己无法说服廖普成,那等待姚家的,可就是家破人亡了。
“廖老爷难道真的甘愿成为他人的踏脚石吗?”姚肆几乎是吼出来的。
廖普成听着姚肆的声音渐行渐远,沉默了良久,才忽然开口道:“慢着----”
刹那间,姚肆绷紧悬空的心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家丁面面相觑,松开了手,姚肆转身又走进堂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廖普成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刚才那番话,如何讲?”
姚肆笑呵呵的看着廖普成,“廖老爷其实就是太仁慈,不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实您面对的哪里是君子了,分明就是小人一个。
那代丙纶明面上与您客客气气,实际上心里却惦记滑山坡的地儿。
我若猜得没错,廖老爷应该已经跟县太爷谈过想要买下那块地吧,可您觉得大地主代丙纶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