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冒,闫氏嗯了一声,一面掺药一面道:“你跟他好好说话,他今天吓坏了。”
姚肆在魏阳河边儿找到了姚将。
“在这里发什么呆?”她坐过去。
姚将目不转睛的盯着河面,许久才低声道:“二姐,我们今后可怎么办?爹会不会-----”
“不会的----”姚肆立马打断道:“明天我们就带爹去看大夫,城里的大夫医术好,准能治好爹。”
可-----哪儿来的钱呐,何况城里的大夫,药费可不便宜啊。
姚将没敢问出声,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明年县考一定要过,只要自己有了功名,爹娘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却说昏迷的代丙纶好容易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头上缠了厚厚一层纱布,疼的他直想骂娘,脑子转了几圈也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随从添油加醋的将自己的揣测告诉代丙纶,加之代丙纶最后的记忆也是被人敲了脑袋,他便断定这件事是姚家所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来白天给他们的教训还太轻,老子看上那娘们儿是给她脸面,竟然还敢给老子讨晦气。
明儿带二十个人,老子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