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赶紧说啊。”代丙纶气的坐起来,抓起背后的枕头就砸过去。
随从不敢让,被砸个正着,惶恐的继续道:“廖老爷正打算去衙门,要替姚家做主打官司。”
代丙纶呆滞了一瞬,才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可看清楚了?上面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小的不敢撒谎。”随从肯定道,心下也跟着害怕起来。
廖普成毕竟是同进士,县太爷虽然给代丙纶面子,可更给廖普成面子,若是廖家铁了心要替姚家出头,那代家肯定会被狠狠扇一巴掌。
代丙纶不管头还疼着,光着脚下床,几步走过去抢过门贴看,一倏儿,将门贴扔在随从脸上,面色阴沉的来回走着。
这样下去,可不是几匹布和几袋米就能解决问题的,随从试探着道:“老爷,廖家若真的告到雷大人那里去,我们恐怕------”
“你闭嘴,这还用你说。”代丙纶气急败坏的吼道,脚下速度越来越快,面上的阴沉也越来越重。
突然,他猛地停下来,咬牙切齿道:“姓廖的老家伙,明明不是好心肠的人,这次非得跟我耗上,分明是想摆谱。”
随从默默点头,廖家从不认姚家这亲家,这次却要急着替姚家出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