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到的就是廖普成用自己的玉壶春瓶贿|赂了雷震。
这可气的他恨不得掀桌子,想用他的东西来贿|赂,门都没有。
“嘿,这可巧了,大人这里也有这么个瓶子,与我那玉壶春瓶一模一样,不过我的已经送给廖老爷当赔罪礼了。”
廖普成赶紧道:“可不就是你的那个,我不懂这些,就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了雷大人。”
代丙纶没有从雷震的脸色看出任何惊讶之色,难道他已经知道这玉壶原本是自己的?
果然,雷震说出的话证明了他所想,“本官知道这玉壶是你的,不过送给本官的可不是你。”
代丙纶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得罪了县太爷。
他讪讪一笑:“我也是赏不了这东西,廖老爷是读书人,对这些东西才懂,我这才送给了他。”
雷震呵呵一笑,“行了,滑山坡这件事本官已经决定了,地契已经给了廖老弟,本官还有诸多案件要处理,你们俩就先回吧。”
廖普成和代丙纶纷纷起身告退,待走出衙门后,廖普成看着代丙纶,笑嘻嘻的将地契在手中摇晃。
“哎呀代老爷,你的赔罪礼太贵重我收不起,就借花献佛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