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脸冷色的回了。
她以为姚肆还在为早上的事儿生气,怕她在家里闹脾气,赶紧在姚肆进屋前将她拉住。
“肆儿,娘知道你有这想法是因为见不惯咱们被人欺负,可----考举的事,实在太荒谬了。
你姐才刚给你寻了个好亲事,你别想那些多余的,只要你过的好,娘就知足了,光宗耀祖那不是你的事儿,哪个女儿家会想这些呢。”
闫氏尽可能的语气温和,她知道姚肆是吃软不吃硬的。
果然,姚肆脸色缓和了些,却叹口气,“娘,今天我去城里打听了,大姐说的员外,是潇香胡同的刘员外家。
你可知他妻子怎么死的,那是被他生生折磨死的,嫁进刘家才十二,大家都说刘员外有怪癖,喜欢折磨小女娃。
娘,我若真嫁过去,一年后还活没活着都不敢保证啊。”
“什么?”闫氏惊悸的不敢信:“你----你大姐虽然爱慕虚荣了些,可---可她----你可是她的亲妹子啊,她怎么会将你往火坑里推啊,这事儿是不是有误会。”
姚玲或许不清楚刘员外的为人,可她的出发点也不是好的,刚才去了廖家一趟,姚肆已经弄明白大姐为何急着要给她找亲事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