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愧疚又是感动,低着头不让闫氏看到自己的哭脸。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心中既喜又忧,喜的是可以去越州参加书友会,忧的却又是放不下二老和小弟。
县考是在本县考试都还不成问题,毕竟一个时辰就到了。
可这越州,一来一回的,再加上比试过程还得一个月,少说也得三个月后才能回来,一想到这里,她的泪就怎么也止不住。
她一哭,闫氏也跟着红眼睛,抱着姚肆骂也不是疼也不是,想着不能给孩子拖后腿,最后只能硬着心肠说:“你自己选择要走出去,那这离别也该要承受,你若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从此以后你就别再提那些话了,好好留在家里。”
姚肆哽咽的吸鼻子,虽然心中不舍,却更不想放弃这次机会,鹰长大了,总会朝外面飞,人长大了,也不可能一辈子扎根在原地,总会有个分别的时刻。
她一直做着准备,也知道此去以后,离别更多,遂当即给闫氏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女儿不孝,任性妄为,害的娘亲心中牵挂,此去时间甚长,娘亲莫要担心,我一定照顾好自己,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
闫氏想都不敢想日后的分别,明明还没嫁女儿,却跟嫁了似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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