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竟是比这旭阳都还要耀眼,驹童心晃了晃,眼神闪过几丝慌乱,低着头又恭敬的往后退了几步。
“今年可真是有意思,那两个老家伙看似不动声色,这会子怕也已经到了,现在还有人敢公然挑衅,他们若不看个究竟,夜里都没心情陪他们那几房姨太太。”
“属下会盯好他们的动静。”驹童又道。
蓝衣少年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眼角泛出两点水泪,忽然兴致道:“那首诗是怎么说来着,‘你也******,他也******---’----”
驹童略一想,继续唱道:“喜怒哀乐,一起都到心头来。
奇也不必奇,怪也不必怪。
五子登科---总比两袖清风更可爱。
台前发宏论,幕后发邪财
几分庄严、几分虚伪、几分坚定、几分徘徊,
此中奥妙,谁能解的开。”
蓝衣少年笑的前俯后仰,好半响才缓过气儿来,喃喃道:“你倒是背的顺溜。”
驹童赶紧俯首称不敢:“主子恕罪,属下只是觉得----这诗读起来朗朗上口,一不小心就给记下了。”
“是啊-----不仅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