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的身份也应该让他颤一颤才对。
他还没说话,却听辛习染又恍然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知县也是入流官职,我差点以为是不入流的,不好意思了这位兄台,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知县。”
他说的倒也不假,知县都是地方官,辛习染显然是家居都城,这些地方官几年都上不了京城一次,他自然不可能见到。
姚肆根本拦不住,现在她算是知道了,这个辛习染,根本就是越麻烦越喜欢,是巴不得追着麻烦跑。他这样说,不得把雷志彪气惨了去,到头来反而给她惹了一身骚。
其他几人都还没说话,卫札哭笑不得,在裘霁面前道:“辛少爷还是这么由着性子来,他逞口舌之快了,以后这小丫头可就惨了。”
辛习染听在耳朵里,也反应过来,可他话已说出口,是断不可能再收回来,何况想想刚才雷志彪阴阳怪气的话他就来气。
他冲姚肆笑着挤眼睛,“姚妹妹,你叫我一声哥哥,以后有事儿啊,我给你撑腰。西夜国的太尉只有一个,不巧得很,正是家父。”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雷志彪说的,后者也如他预料那般惊骇,一时半会儿都忘了表情和反应。
其实不止是雷志彪,姚肆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