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周梁联手,那赵国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庄晏小口喝酒,一面慢悠悠的点头:“确实是三个不错的法子。”
能想到这样三种方法的人,绝对不是蠢人,他视线又看向楼下的那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以竹老的性子,他必定会选第二种,十座城池真要再夺回来,耗费的时间精力人力财力不可估量,一开始就不能拱手让人。”
驹童佩服的道是:“主子英明,虽然竹老也担心有诈,可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了第二种。
在他看来,赵强留周皇子为质子本就不仁,对不仁之人就行不义之举。何况只是一句口头诺言,只要周矢口否认,那赵也是狗咬乌龟下不了口。”
庄晏轻笑:“可是他承认自己输了,想必这题还有什么玄机。”
“正是-----”驹童慢慢回忆当时的情形,他记忆力本就好,再加上刻意去记,姚肆的那些话,他记的原原本本。
“其实按理来说,这根本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题,选哪一种答案,都是个人立场不同,每一种选择都不能说是错。
可那姑娘却给了一个最正确的答案:
新周王先派使臣前去赵国献地,第二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