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参赛的,只是这里高手如云,很多人只是围观罢了。
何况你手里还拿着荐帖,只上最后一场也无人敢有异议。”
姚肆了然点头,目光看向裘霁,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
裘霁环视一圈,抬脚就走,姚肆和卫札赶紧跟上去。
书友馆不同于博友楼,来这里的女子也没刻意遮面,男女老少皆有,再加上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木台上,所以一不小心红遍半个西城的姚肆并未显得突出。
三人来到一木台前,台上已经有十数人在,台下四面也围了不少人。
姚肆将目光落在离自己最近的一黑一白二人身上。
黑衣者说:“----有华士者,义不臣天子,不友诸侯,人称其贤。太公使人召之三,不至,命诛之。且问华士者何过?太公何过?”
白衣者冷哼讥笑:“我且看来,太公过,华士者冤。人各有志,有人八面玲珑,自然有人羞于启世。
太公随意杀之,视人命如草芥,委实令人心寒,且既是华士者,才华横溢,如此轻率了结他性命,于国又岂非损失。”
黑衣者大笑视之:“尔既言他才华横溢,却忘了他是‘不臣天子,不友诸侯’,空有一身才华却不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