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愿-------”
“你的宁愿,只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裘霁率先打断她的话,语气冷淡。
姚肆心头气闷,甩着袖子冷笑:“是,知道你们这些位高权重之人都掌有生杀大权,我的命根本不是我的命。
现在可不就是这个世道吗,农夫食不果腹,桑女衣不蔽体,权贵者不认麦穗桑蚕,却吃好穿好,这可真是个好世道啊。”
裘霁淡淡的瞥她一眼:“我只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命都没了,空有一身傲骨却只能埋在土里留世人赞誉,却是半点用处也无。”
姚肆一时语噎,裘霁的话不无道理,她微微垂首,怒气也消了大半,“话虽如此,有人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抵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况死亦并非终结,否则史书为何对那些名垂青史之人大加笔墨,先人虽逝,却留后人反思,又岂不是教育。”
裘霁忽的停下来回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语气沉沉问道:“那你可与我道相同?”
姚肆本低着头走路,没注意前面的人停下来,差点一头撞上,吓得轻呼一声,也没听清裘霁的话,抬首疑惑道:“你说什么?”
裘霁毫无预兆的前倾了几分,弯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