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若是不记得,我大可好心的帮你回想回想。”裘霁放下酒杯淡淡道。
楮孟辛习染和公羽北的目光皆是一亮,纷纷看着姚肆和裘霁。
姚肆也将目光看向裘霁,她那晚到底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竟让这人如惊弓之鸟一般?莫非以后都不让她饮酒了?可这又是何道理?
“想不到姚姑娘还是性情中人--------”公羽北哈哈一笑,裘霁虽然没说,不过看后者那表情神态,他也大概猜得出姚肆当日定是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举动。
楮孟心中却是各种不是滋味,肆儿是他妹妹,为何这一桌子上,他就没找到机会说话,反而是这个裘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腔,弄得好似他俩才是兄妹似的。
什么时候,他还知道了自己不知道的关于肆儿的事呢?
若说饮酒那天,事实上,他当日也不知为何,竟被辛习染灌的多了,后来自己如何回去的都不知道。
也是如此,深更半夜一醒过来,发现自己好端端躺在屋里,又想起姚肆来,这才吓坏了。
若非他半夜醒了担心,去房中一看,也不会发现姚肆竟不在房中。
喝醉那事儿,他连姚肆都没说,至于如何回来的,他目光在裘霁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