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留名的也绝不止她一个,怎能凭猜测就断定是她的呢。
另一方面,刚才那一席对话,恰巧就说明了此人或许经常出入宫中,既然这诗大逆不道,自然是要封锁消息,又怎会轻易传到宫外常人耳中呢。
也只有经常出入宫廷之中才能听到这样的话。
却不知裘霁和辛习染对这件事又是否知情?若不知,只能说明这少年比他们更甚,若是知晓,也正好能问问是何情况。
姚肆不由得想的远了。
庄晏目不转睛的看着姚肆,后者面色平静之极,神态怡然,若不是看的久了才发现她眼神一动不动,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有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失神。
他心中有些闷闷,陡然抬高了声音道:“你不承认也罢,你只消记住,我这人,最恨那没有立场的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姚肆回神,微微点头笑道:“我这人自是立场最坚定。”
庄晏不耐的摆手让姚肆可以出去了,他本意只是想看看这个让他觉得有趣的女子,如今见到了,说了一堆立场的话,便随意将人打发走了。
姚肆心中却摸不着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摸清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也好给自己留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