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察觉自己失了态,姚肆微微垂首坐下,她至今还不知这人如何称呼,不过唤公子总是没错的。
这一次她也不等庄晏开口,反而直截了当的问道:“不知公子找我来所为何事?”
水榭之内只有驹童,庄晏显然很信任他,并不避嫌的对她道:“我看你颇有几分胆识和智慧,若我问你,面对穷追猛打之人,该如何处之?”
姚肆略一想,斟酌着答道:“这可得看公子指的是哪方面?因仇解仇,因怨解怨,欠债还钱-----了解因,必得果,只需对症下药即可。”
“若无究可寻,又该何如?”
“看来公子碰到的是不明是非之人,不过对方穷追猛打,总归有原因;
若公子实在无迹可查,不妨先行缓兵之计,寻蔽以蒙之,用其他事转移其注意力。
如此虽不能解决根本,也好让公子有歇息喘息的机会,继而再思考下一步动作。”
庄晏沉默了良久,嘴里无意识的念叨着“转移”。
姚肆猜他今日叫自己来就是为了讨个法子,索性说的更明白些:“既要转移,必戳其痛处,这样对方才会舍公子而自顾。”
庄晏忽的抬头,眼神里透着让姚肆看不明白的深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