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甜的东西。”
姚肆本没想那么多,卫札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让她瞬间就明白了,表情古怪的看着裘霁,这样一个冷清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怕苦。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也果真哈哈大笑起来,本来还沉闷的室内,瞬间就回荡起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如一股清流,慢慢自心缝间流淌进去。
卫札闭嘴垂首抬脚,端着空碗默不吭声的走出去。
裘霁眉头紧蹙,显然对姚肆的取笑很不高兴,却闷着一句话也不说,只等姚肆笑累了。
“其实怕苦没什么丢人的。我也怕苦,我也喜欢吃蜜饯。”大抵是病了的缘故吧,裘霁面色看上去有些苍白,眼神也透着虚弱,但这样的他,没有平日的距离感,反而让姚肆觉得亲近了许多。
她坐到床头去,蜜饯包还在,自顾自的取了一颗,吃的滋滋有味。
裘霁紧蹙的眉头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隔了许久,才见他摊开手。
姚肆会意,立马给他捻一颗放手心。
“药太苦-----可蜜饯很甜,所以我喜欢蜜饯------自小就喜欢。”他注视着蜜饯,声音好似从幽深的谷底传出来似的,眼里藏着姚肆无法理解的情绪。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