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将也后知后觉的乐起来,“二姐竟然要上阳山书院了,娘,下巷县也只有县太爷的儿子能进去,咱姐竟然比县太爷的儿子都不差----”
他越想越兴奋,片刻后,许是看出闫氏和姚正与的面色奇怪,也终于冷静下来,放下信握拳道:“孩儿去念书了----”
毛秀才就是再迟钝,也终于看出闫氏和姚正与的怪异,收敛了喜色问道:“你们莫非是担心学费的问题?没错----阳山书院是花销大,对我们来说是有些困难。
可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可就再也没有了,首辅----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肆儿竟然能得他看中推荐,前途不可限量哇;
你们手头若是不宽裕,我还有些积蓄,肆儿是我从小教到大的学生,她念书,我也有义务。”
闫氏总算回过神,忙笑着推辞,“秀才说什么话,肆儿能有这么好的出路,我们是高兴坏了,钱的问题不操心,孩子要念书,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她。”
姚正与的脸色越黑了,毛秀才也看出了些端倪,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却还是识趣的拱手告辞:“你们先看,我还得把驴卸下来,先回去了。”
闫氏点点头,将毛秀才送出了院。
回到屋,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