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了碗茶,又递上花生米,大胡子就说起了一个多月前的某个夜里突然的文字风波。
“不过京兆尹已经查明了真相,是一直在睦州活跃的义行军作祟,并且已经抓到了主犯,朝中已经下旨要问斩,就在这几日了。”
姚肆心头一震,“当真是义行军?”
大胡子自顾自的抓了一把花生:“京兆尹都这么说了,可定没错了。”
姚肆见打听不到什么了,将剩余的花生和茶全给了大胡子,起身结账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思考,到底真的是义行军借自己的诗挑衅朝廷?还是有人给义行军扣了这顶无辜的帽子呢。
一个多月前,辛仲桥突然离开越州返京,正是风波刚起的时候,他意识到这件事对他至高无上的权利造成了威胁。
而同样身处高位的裘万敖,难道就会安然的视若无睹?显然不可能。
姚肆不由得想起在越州遇到的神秘少年,当日他问自己的问题,显得那般困惑和急迫,他向自己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外人求助,可能是身边无亲信可问。
而且他猜到了那首打油诗是自己所作。
这一连串的事,让姚肆将其中细微的联系串起来,竟也成了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