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儿----肆儿?----”楮孟见姚肆脸色僵硬,着了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姚肆猛地回神,竟觉额头一阵冷汗,她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道:“没事儿,天色也不早了,咱回去吧。”
逛街的兴致是没了,回到智格斋,姚肆就一头扎进自己的屋子陷入沉思。
孩童唱的诗分明是自己写的没错,她不明白,本来应该被那些朝臣极力掩盖,为何如今已经成了童谣。
连稚儿都倒背如流,可见诗已经传的人尽皆知,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作祟,可篓子捅这么大,京中不可能毫无动静,官僚们更不可能无动于衷。
可她在京城的这两日也没听到任何相关的消息,又是为何?
最要紧的,还是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自己头上,若是有心之人只想利用这首诗来制造某些效果也就罢了,毕竟天下不满当政的多得是。
可一旦被连根拔起查到自己头上,自己免不了凌迟处死,家里人还得被诛杀。
可这还是往好处了想,若童谣的散播者本就知道自己是作诗之人,并且想要利用此诗引起轩然大波------
姚肆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他是唯一认定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