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自顾退下去抓药熬药。
卫札想给裘霁穿好衣服,后者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送大夫出去,卫札只能先将罗毕送出府,再回来后,裘霁已经自己穿了衣服趴在床上。
有丫鬟端上刚刚温好的酒,卫札接过,将丫鬟遣退了下去。
“少爷-----”
“先放着罢,事情可打听到了?”
卫札将酒壶放在一边,“少爷所料不错,姚姑娘确实是因为那首诗。”
裘霁早便猜出那诗是姚肆所作,他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过回京之后却发现有了“替罪羊”,他便没再多过问,只是一直默默观察着形势。
那日断头台后,穆拜行色匆匆,他便看出事态有所变,想着姚肆或许会上门求助,这才提前打点了守卫。
“她既有所行动,恐怕是有脱身的法子了。”裘霁喃喃道。
卫札见他趴的难受了,扶着裘霁侧身躺着,宽慰道:“姚姑娘聪明绝顶,少爷不用担心,小的再去探,一有消息就来回禀少爷您。”
裘霁闭上眼,眉头微微蹙起,身上的痛并非真的习惯,习惯的只是麻痹自己,忘了那火辣辣的鞭挞。
卫札疑惑,不知是不是该退下,以往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