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不过肯定是用了心的。
欠裘霁的人情,还是还不清了,姚肆思量着日后开学,在书院的日子还多着,二人也有更多的机会相处,倒是极好,这样一想,心情便越发好了。
卫札本欲让裘霁搀扶着他,奈何后者死活不干,非得自己走,他很是心疼,不免又唠叨起来:“看望姚姑娘也不急在这一时,少爷这包扎好的伤口该是裂了。”
昨夜那血淋淋的伤口还历历在目,看似少爷已经习以为常,可他每每都心酸不已,少爷日子甚至过的比他还不如。
裘霁什么话也没说,被婆子带着进了厅堂,一会儿茶点已经上来,仆人看着都面善,他微不可觉的点点头,似乎很肯定这里的环境。
考虑着是卫札,姚肆也没收拾,直接披了外衣就去了厅堂,可万万没想到坐在座位上悠闲喝茶的竟是裘霁。
她愣了愣,脸上有些发烫,是不是得回去梳个头,这蓬头垢面的模样怎好意思见人,昨日被抓到现在,她还没洗漱过。
正没主意,裘霁已经抬头,看到她,莫名的笑了笑。
姚肆脸上更红了,此时再走岂不奇怪,手被缠成了粽子,想要理一理头发都难,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