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会再安于被裘万敖和辛仲桥管控。
既然山长不管事儿,那监院的重要性就可想而知了,只是不知他是否已经选好了阵脚,若是监院还处中立,庄晏便可以拉拢,若是已经有立场,便不能轻举妄动。
驹童对“监视”很是不认同,纠正道:“是观察---主子说了,监院的一举一动,每日见了什么什么特别的人,做了什么特别的事,都要详细记载,每月十五汇报。”
“既然圣上吩咐,我便尽力而为----”顿了顿,又道:“这次能够化险为夷,多亏了圣上从中相助,不能当面谢恩,还请驹护卫将我的感恩代为转达。”
驹童不甚在意:“弄丢考生试卷是大罪,稍加提点,知府就知道该如何做,这次的事,也是提点你,日后该如何做,你也该知晓。”
蚊帐后的姚肆脸色冷淡,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定为圣上效犬马之力。”
驹童话已带到,如何来便如何去,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姚肆就听不到屋内有任何响动,掀开帐子一看,果然已经人去无影。
哎~~~心里长叹一声,她靠在床头眉头紧锁,若是没记错,监院该就是娄玉丹的父亲娄屈。
姚肆可没忘记在西城与娄玉丹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