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这件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书童见状,赶紧磕头再哭:“蒋先生,我们少爷何罪之有,不过是爱慕娄小姐罢了,娄小姐若是能好言相劝,少爷也不至于想不开;
小的明白娄小姐倾国佳人,我家少爷或许是痴心妄想,可抬头不见低头见,好歹也有同窗情分,此事少爷确实郁结,可我家少爷也是无辜的啊。”
蒋瑜冷哼一声,沉着脸严肃道:“自古红颜祸水,老夫老早就提醒过,女子入学势必会惹出麻烦,非得出了事才知道警觉;
这件事老夫一人说了也不算,看来得召集诸位一起商量。”
他说的诸位指的是书院里最德高望重的十位先生,但凡遇到有关书院的重要事情,大家就会被召集起来一同商议,最后以少数服从多数结论。
娄屈脸顿时拉下来,那几个老东西,至少有一半跟蒋瑜是一个德行,这样一来,娄玉丹肯定脱不了身。
“院会只有在重大事件发生时方能召开,如此小事却要召集各位,恐怕不妥罢。”娄屈到底是监院,此时也不想再装什么,语气强硬明显想用身份压制。
偏偏蒋瑜却不吃这套,他也是个硬脾气,双手背后仰着下巴丝毫不妥协:“原来人命在监院面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