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只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谁又知道其他人如何呢。”
“虎父无犬子。”
卫札眨巴着眼,默默的点头:“少爷说的极是,小的回京立马安排这事儿。”
接下来又在魏城逗留了几日,待赵广一行人恢复的差不多了,裘霁才下令启程返京。
彼时远在京城的裘万敖早已得到消息,趁着一日早朝,便说起了这事儿,言下大有替裘霁邀功的意思。
事实上消息早就传入了京城,毕竟裘霁身份不一般,身为首辅之子,又是案首,初次带兵讨伐叛军,本来就是被人津津乐道的事,如今就要凯旋归来,谁茶余饭后不讨论几句呢。
若说真正被气闷到的,也就是辛仲桥,讨伐叛军可是他提出的,他没想到竟无意中给姓裘的做了嫁衣。
有句老话说的好,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他从前只觉得自己的儿子除了胡闹些,不懂事儿些,也是极好的。
可如今与裘霁一对比,却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养了个废物,念及此处,又将在阳山书院的辛习染狠狠骂了一通。
但气恼归气恼,朝堂上他没有任何反驳的话,只能强颜欢笑与裘万敖道喜。
“阿嚏------”阳山书院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