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我藏的自然让人找不到,你莫要叫人发现就对了。”
“这事儿先不提,主子派我来,是来听有用的话。”驹童不想与姚肆再废话。
姚肆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驹童也做不了主,便又道:“那你务必将我的话与圣上说一说-----”
见驹童不耐烦的盯着自己,姚肆终于缓缓道:“我只有一次机会去过文殊阁,平日也见不到监院,那日去,见其桌上摆着花名册,用朱砂或墨做了标记。”
驹童眉头一蹙,很是不满:“就这些?你在这里呆了也有一个多月,就没查到点更有用的?”这算什么消息,他怎么拿回去给主人交差?!
姚肆不禁带了几分讥讽:“你当那消息自己长腿不成,且不说我女儿身走哪儿都惹人注目,行动多有不便,单是监院,平日我也难得见到,说起来,你向来神出鬼没,岂不是更容易。
况我那话,你当是没用的?真真少长了一副脑子,生徒花名册按理都是被存放在经书阁内阁,除了院里德高望重的先生和监院能进去,其余人都进不得。
寻常谁会端着花名册研究?你可知那些被做了标记的都是谁?吴世伟、公羽北、王湛----这些人哪个不是身世显赫的?这些就不能让你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