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几天也正常,等时间过了,自然就淡了。公羽少爷不必担心我,反正我行的端做得正,随他们说去。”
公羽北见姚肆不买账,几步走到院门口,盯着姚肆的眼里像是冒了火,“若非你胡说八道,这谣言能传出来?
你毁我名声,此事非同小可,你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就能高枕无忧?你可别忘了我姓什么。
不过是贱民一个,痴心妄想要考取功名,你难道不知出头的总是死的很惨。”
姚肆静静的听着,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公羽家是仅次于太尉的武学世家,我草民一个怎敢轻视。
倒是公羽少爷,与其在这里与我讨说法,不如想想话从何处传出,现在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找出造谣之人,再令其辟谣?
你若真觉得我说出的话别人能信,我辟谣又何妨,怕只怕被人当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弄巧成拙了。”
公羽北气急,姚肆这般泰然,犹如一团棉花,这口气吐在上面,连条缝儿都没砸出来,越发让他郁闷。
姚肆心头冷笑,公羽北若不故意找人为难她,她也不会让他难堪,这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又开口道:“当时在场的只有蔡公子一行,会不会-----”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