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与姚肆唠起嗑来,那话就跟豆子似的往外倒,噼里啪啦将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
原来从十年前开始,娄屈的夫人罗氏就住进了金菊苑,也不知是何缘由,总之从那之后,直到今年三月娄玉丹做及笄礼的时候才出来了一趟。
书院里的人都自动将金菊苑奉为禁地,李婆子也是听传闻说,早年前有人议论此事,却被娄屈直接撵出书院,从此便再没人敢谈论这件事了。
“姑娘可莫要随便去问去说,这事儿咱们关了灶房门就你知我知,万一被监院知道,小心也被赶出去。”李婆子说完才觉得害怕,严肃的叮嘱姚肆千万不可乱说。
姚肆点头让她安心,见天色也不早了,起身拍了拍灰:“我去歇息了,明日一早还得去思过门报到,李婶儿也早些休息。”
李婆子叹口气:“姑娘还是我见过的头一个去思过门还这么高兴的,当初主屋儿的可是哭闹了好久,姑娘带足衣服去,那里常年无人也荒凉,阴|气儿重。”
“好好好---”姚肆笑了笑离了灶房。
回到屋儿,她就开始收拾东西,思过门其实只是一处荒废的小院,除了不到时间不能出来外,也就是没人说话,其他便没什么特殊的,加之娄玉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