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敌,也不与人深交,我们只管施药救人。”
王湛点点头,又埋头继续舂药渣。
王骋在其旁边坐下,好奇的喃喃自语:“吴家也是大家,按理不会做出这样低级的错事,我猜啊,这次吴家会吃个哑巴亏。”
王湛瞄他一眼,王骋会意,呵呵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事不关己嘛,我也就是好奇说说,谁管他们呐。”
“知道就好,王家素来只悬壶济世,不参与任何人任何势力的斗争,你莫要忘了。”王湛语气平淡,态度却不容置疑。
王家主事的老太爷王登汉是现任太医院院使,也是王家出的第四位院使,王登汉自小就被教育明哲保身,自然他的子女孙儿,也是奉承这点。
作为王家嫡长子,王湛将祖父的话牢记于心,绝不做多余的事。王骋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将好奇心收敛起来,心里却盘算着该与谁打听去。
这么大件事儿,能不好奇吴家如何收场么?
是啊,这么大的事儿,书院里谁不是三五成群的讨论呢。吴世伟得知廖唯章留了十人,猜想此时人应该在食斋,便一路赶去食斋。
食斋外围了不少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看到吴世伟来,大家又默契的住了嘴,眼神在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