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心头越发的慌乱,心里默念只是半个红薯而已,又转移话题问他:“你来做什么?”
“看你精神头这般好,想来是没出什么事儿。”裘霁戏谑的笑道,从领子口摸出个帕子递给姚肆。
姚肆略一想,明白过来,翻了个白眼儿,胡乱的擦了擦嘴,将帕子又扔给裘霁,“我这里好得很,能有什么事儿。”
裘霁一面将帕子折好收起来,一面讲了上午书院里发生的大事,听的姚肆一阵心惊肉跳,忙追问楮孟等人是否安好,得知已经无碍,方才松了口气,便仔细思量起这桩事儿来。
“吴家断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莫非是仇家报复,诬陷了他们?”她猜测道。
裘霁却并不肯定,“若是诬陷,这手法还上不得台面,吴家根深叶茂,这点小事,还中伤不到。”
“这倒也是。”姚肆也认同的点头:“既造不成什么严重的损害,此事背后便应还有其他深意。”
“那可就得看这事的幕后指使了。”裘霁微微一笑,不再这话题上继续,又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个陶瓶放在火堆边上。
姚肆惊讶的张了张嘴,“你竟还带了酒来?”
“专给你一人喝。”裘霁笑呵呵的不去解释,三两口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