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不仅不能,这事儿对吴家来说也就是隔靴搔痒,反而是监院现在这般对待吴家大少爷,将来恐怕吴家那边不好交代吧。”
娄屈眉头微微一拧,裘霁说的话不无道理,吴家怎么说也是京城首富,全国各地分支数不胜数,可以说是西夜国生意脉络上的主线之一,这点事却也造不成什么影响,反而是吴世伟,现在被这般对待,心里肯定恨上了。
可当时那情况他也是迫不得已啊,且不说京兆尹亲口发话,还有成百的生徒在看着,那时情况特殊,他不得不选择用关押吴世伟来灭众怒。
裘霁盯了娄屈一眼,又继续道:“监院当时做下那样的决定也是出于无奈,不过现在京兆尹已经离去,生徒们也都相继无事,若是还继续关着吴世伟,恐他心里越发积怨,待出来时,恐怕会记恨监院,甚至是阳山书院。”
娄屈面上倏地一笑:“堂长所言甚是,不愧是首辅之子,想的比常人周到深远,这吴世伟也确实无辜,我这便命人去放他出来,亲自去安抚,他也是受罪了。”
裘霁起身拱手行礼:“监院是明事理的人,想的肯定比学生周到,只是今日事儿多,难免疏忽一二。学生作为堂长,一来是在生徒中起到表率作用,二来也是为了帮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