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打理吴记米仓这两年,也没出过问题,这中间恐怕有什么误会。
且真若要说外姓人不可信,这送信之人岂不是更不可信,你不想想他如何知道此事的?”他看了吴昊义一眼。
“二哥,你莫不是脑子被那范姓娘们儿给糊住了?刚才那可是户部侍郎的家丁,你难道还猜不透他们的用意?”
吴昊义又对吴昊天道:“大哥,依我所见,咱们吴记米仓的事儿肯定早被那些大臣们知道了。
这两天京兆尹带人四处查访,不正是在查吴记米仓吗?他若查出了什么,户部侍郎与他同朝为官,稍微打听就能知道消息。
我吴家如此富有,那些大官们肯定有意想要与我们交好,现在户部侍郎主动示意,我们怎能将人拒之门外。
大哥,那可是从三品,财政税收都是他们户部管,我觉得,这人我们绝对值得交往。”
吴昊成也知道户部侍郎不可能送假消息来,正如吴昊义说的,刘干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明显的想要结交的意思,自然要雪中送炭才行。
可他依旧不敢相信范家兄弟会做出那样的事,那家丁送来的信上说,范铁和范青以次充好闹出了人命,现京兆尹已经盯上那二人了,若不妥善处理,吴家必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