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是吧。”辛习染讥笑道。
熊剑也只是个读书人,自然比不上辛习染力气大,可他脾气大啊,并未被辛习染吓到,反而更加厉声吼道:“我是国子监的生徒,你胆敢得罪国子监,你就是与整个朝廷为敌。”
“啧啧啧-----哟,了不得啊,国子监的人啊,难怪这么草包。
跟你说吧,本少爷可是阳山书院的,你们国子监连边儿都抵不上,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另外再提醒你一句,别以为穿了一身南袍子就能横着走,要找茬儿之前,先打听打听你得罪得起不。”
一听辛习染三人是阳山书院的,熊剑心中也是一顿,可他自小就优越惯了,熊剑的父亲熊苍是詹士府詹士,在太子还未登基前,专门负责太子的教导,换句话说,熊苍是当今天子的尊师。
太子登基后,就没詹士府什么事儿了,可日后天子有了皇子,立了太子,还是得由詹士府来教导。
小时候熊剑就时常跟随他爹入宫,相当于太子的伴读,也正因为如此,养成了他不可一世的态度,似乎他曾是天子的玩伴,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熊剑没见过辛习染也正常,辛习染虽然爱胡闹,可不出格,与熊剑不是一路人,